彭襄(民国)的个人简介
彭襄(1897~1985),字海安,派名宦信。十四都彭家弄子铁铺湾(今较场乡湾头村)人。幼家贫,燃竹片照明读书。
个人简介
彭襄(1897~1985),字海安,派名宦信。十四都彭家弄子铁铺湾(今较场乡湾头村)人。幼家贫,燃竹片照明读书。
人物生平
学习经历清宣统三年(1911),入石鼓湾振铎高小学堂读书。民国3年,入湖南省立高等师范附属中学。
6年,考入北京大学预科,习法科,修文科,参加北京学生反对段祺瑞北洋政府的联合示威游行。7年,北京大学李石曾教授倡议留法勤工俭学,他得友人帮助,
于8年春与徐悲鸿、朱家骅等同赴法国,入蒙塔基镇中学补习法文。
因长于写作,为华法教育会学生事务部主办的《旅欧周刊》、《华工杂志》编辑,实行半工半读。
民国10年,入里昂中法大学习文科,毕业后,留校任秘书,历时4年。
参加国民党民国18年,回国参加国民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会后,赴上海,先后任国立劳动大学秘书长兼社会科学院院长、劳动大学代校长。
22年,再度赴法国,继续为华法教育会和中法友谊会工作,并任巴黎中国书报社理事。25年,获中法大学文学博士学位。同年8月,协助当地华工成立参战华工总会。
10月回国,翌年4月,随同法国金融代表赴桂林。考察广西省基层建设,留桂工作。主办广西省党政干部训练班,主持广西建设研究会政治组及国际反侵略大会广西分会工作。
31年,广西设立地震局,任局长。拟定《农业合作社承租管理公私土地方案》,推行二五减租和限田。
33年,日军侵犯广西,任桂西行署主任,配合第四战区组织抗日活动。
38年2月赴南京,任行政院地震署署长。4月赴广州,任总统府第一局局长。
10月,随广州政府转九龙。时李济深、徐特立以全国政协名义托其内兄范澄川(青岛纺织厂厂长)邀他回归大陆。他怀疑共产党的政策,去香港,为《天文台》、《星岛晚报》副刊撰稿。
1958年去台湾。任邮政总局“顾问”,并在台湾大学、政治大学、“政治作战学校”、淡江大学、世界新闻专科学校任法文教授。1985年5月26日病逝于台北。著有法文本《中国春秋时代婚姻制度》。
1920年彭襄弃妻事件轰动整个湖南1920年11月,在法国巴黎留学的湘潭人彭襄突然成了家乡的名人。彭襄出名的原因并非他寒门拼搏,异国求学的励志故事,而是当年11月24日,湖南大公报以《这个好难解决的问题》为题曝光的彭襄的一封家信,彭襄在信中称,自己在法国结识了长沙的范女士并已经和她订婚,坚决要与家里的妻子离婚。
彭襄是湘潭十四都彭家弄子铁铺湾(今较场乡湾头村)人,家境贫寒。靠着自己的努力考上北大法学预科,又到法国留学。我们无从得知,究竟是谁将这封家书提供给了报社,但当时这个男人抛妻弃子的出轨事件,的确引起了轩然大波。又有人把此事件与婚姻自由和妇女解放等思想纠缠在一起,甚至整个湖南都为此轰动了。
在信中,彭襄说如果旧妻不愿意离开他家,可以转嫁给他的大哥,如果不肯转嫁他的大哥,也可以住在他家,他每年寄50元钱给她,但是前提是她不能出轨。
这位“旧妻”,经过当时好事者的人肉搜索,被曝光于众:萧氏,典型的旧女性,小脚,文盲,长相并不丑陋,思想也不死板。据说两个人的感情其实还不错,育有一儿一女。萧氏因为害怕被新青年丈夫嫌弃,开始放足,并跟着教书先生识字。但这些努力并没有阻止丈夫身心的渐行渐远。彭襄曾细数旧妻的不是,说妻子并不支持自己读书,认为读书不如做买卖赚钱,而且妻子每次给自己来信必提钱,这让彭襄十分不满。萧氏接到彭襄的信后,曾经闹过自杀,被阻止后终日以泪洗面。
“范女士”也没有被舆论的风浪轻易放过。据查,“范女士”的真实姓名叫“范新琼”,是位出身于门阀的新女性。据一位颇熟悉范女士的“梅倩”女士爆料,范新琼曾威胁彭襄“不退婚,就不嫁给他”,梅倩还曾大骂范新琼没有廉耻,“到底是求学还是求夫,怎么一到法国,就做了人家的小老婆”,言辞之激烈,让人诧异。范新琼的好友则站出来为范辩护,称范同学是个纯洁的好女孩,并没有听说她与彭襄订婚的事情。
这个“好难解决的家庭问题”,引发了湖南新青年的道德论战,他们纷纷出来指责彭襄,说他破坏新文化运动,婚姻自由是针对未婚男女的,他一个已婚男人有什么资格谈婚姻自由?而范女士则被扣上了“受教育的女子杀没受教育的女子”的帽子。被广泛同情的萧氏,则有许多人建议她到职业学校学习自食其力。还有人支招要她抱着独身主义,就像伊丽莎白嫁给英吉利,她就嫁给中国。
两位女主角萧氏和范女士自始至终没有出来表态,彭襄则于次年4月在湖南《大公报》上连载信函,表达他的婚恋观。针对他欺骗范女士的说法,他辩称在巴黎那个坐公车都会有艳遇的地方,何必欺骗塌塌脸黄黄皮的中国女孩儿呢?
“又有,说我骗范女士,这骗字本来不是一个好字,但这骗字之起,原因中国男女之界极严。淫夫,非用骗的手段,不能达到不良目的者。我与范女士,朋友说,知谓我是登徒子者流,那法国地方,公园里,电车上,只须眼睛稍为活泼,处处都是良缘,何用来骗这塌塌脸,黄黄皮儿的中国女儿咧?……婚姻革命。家庭革命!名权革命!强权革命!”
(1921年4月11日,《湖南大公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