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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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觉的个人简介

石觉(1908~1986年),陆军上将,原名世伟,字为开。广西桂林临桂县宛田瑶族乡瓮潭村人。幼时家境贫苦,父亲外出当兵,一去渺无音讯。母亲务农兼做小本谷米生意,节衣缩食供他进宛田崇实小学读书。小学毕业后在家务农,曾制作杠杆等简单机械,一人吊起数百斤重的石块,将高田基砌牢,引起村人惊异。

生平事迹

民国13年(1924年)冬考入 黄埔军校第三期。15年1月毕业后,历任 桂军排长、副中队长。营长等职。19年4月参加蒋、冯、阎中原大战,后任第4师第1旅营、团长。同年冬,参加“围剿” 方志敏领导的 赣东北红军。22年,参加对 中央苏区的第五次“围剿”。

24年冬,在 陕北参加“围剿”红军。

民国26年(1937年)7月 抗日战争爆发后,石觉任第4师第10旅少将旅长, 率部开赴 华北对日作战。8月,参加 南口战役。37年3月率部参加 台儿庄战役及 武汉会战。28年5月,参加随枣会战。29年初,升任第4师师长。5月,参加 枣宜会战。30年,升任13军副军长兼第31集团军训练处处长。31年3月任85军副军长。7月,代理13军军长。33年,先后参加豫中、长衡会战。34年5月至8月,参加对入侵 广西日军的反攻作战。10月,石觉率第13军从 广州海运 秦皇岛,开赴东北对日军受降,并兼任东北第1绥靖区司令官。11月,率部攻占 山海关、 锦州等地。

解放战争时期,他先后在 辽东、 热河参加反共内战。驻扎 热河时,兼任第2绥靖区司令官及 热河省保安司令。民国37年(1948年)任 华北“剿总”第9兵团中将司令官,率部参加 平津战役。49年1月21日,国民党 华北“剿总”总司令 傅作义接受和平改编,石觉、 李文等 蒋介石嫡系将领乘飞机离开 北平。石觉到 南京后,任京沪杭警备总司令部副总司令兼淞沪防卫司令部司令官。4月,任 上海防守司令。5月24日,在人民解放下攻进市区后,石觉率残部撤至 舟山群岛。此后,担任 舟山群岛防卫司令兼 浙江省主席。1950年5月,率部12万余人撤退 台湾。

到台湾后,先后任台湾防卫总部副总司令兼北部防守区司令、南部防守区司令、第2军团司令、 金门防卫司令官、 参谋本部副参谋总长兼联合作战计划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并晋级为陆军二级上将。1959年7月,任联合勤务总司令部总司令。1963年7月,任考试院铨叙部部长。1969年以后,任国民党中央评议委员会委员、总统府 国策顾问,还任中国国民党第七、八、九届中央委员,国民党第十、十一、十二届中央评议委员。此外还担任过 台北 广西同乡会理事长、 香港广西同乡会名誉会长、 世界广西同乡联谊会名誉会长等职。晚年主持 中华民国 太极拳协会工作,出钱出力,积极在民间推广 太极拳运动。

1986年9月23日卒于 台北市。

生平年表

1908年1月14日生于 广西省桂林临桂县宛田乡瓮潭村人,原名世伟,字为开(一作维开)。

1924年考入 黄埔军校第三期入伍生总队。

1925年6月参加平定刘杨叛乱。7月升入 黄埔军校第三期学生队步兵科。

1926年1月毕业后任 黄埔军校第5期入伍生排长。

1928年 黄埔军校迁至 南京后任第6期学生总队第2大队副中队长(大队长为 汤恩伯)。

1929年春任教导二师第一旅第三团第三营营长。

1929年5月参加中原大战,任第4师第10旅第9团第3营营长,赴江西围剿红军。

1930年2月调任教导第2师(师长张治中)第1旅(旅长 汤恩伯)第3团第3营少校营长。11月11月所部改称第4师(师长徐庭瑶)第10旅(旅长 汤恩伯)第9团第3营,仍任营长。

1932年6月升任第4师(师长徐庭瑶)第10旅(旅长 汤恩伯)第9团副团长兼第3营营长。12月升任第17军(军长徐庭瑶)第4师(师长徐庭瑶)第12旅第24团上校团长。

1936年4月升任第4师(师长王万龄)第12旅(辖两团)旅长。36年冬兼任集宁警备司令。

1938年2月12日升任第13军(军长 汤恩伯)第4师(师长陈大庆)副师长。后兼任第31集团军干训班教育长。

1939年1月5日升任第13军(军长张雪中)第4师(辖三团)师长。6月17日晋任陆军少将。

1942年3月28日升任第85军副军长兼第31集团军突击总队司令。7月30日升任第13军代理军长(副军长吴绍周、参谋长吕公良,辖蔡剑鸣第4师、舒荣第89师、廖运周第110师)。

1943年5月17日实任第13军军长。

1944年7月获四等云麾勋章。

1945年获胜利勋章、忠勤勋章。10月升任东北第2绥靖区(辖第13军、东北保安第3支队、第4支队、热北第1支队)中将司令官兼第13军军长。

1948年1月获二等宝鼎勋章。3月获三等云麾勋章。9月22日晋任陆军中将。10月兼任 热河省政府委员。11月10日升任 华北“剿总”第九兵团中将司令官(副司令蔡剑鸣、参谋长全英,辖骆振韶第13军、廖慷第31军)。

1949年1月任京沪杭警备总司令部(总司令 汤恩伯)副总司令兼凇沪防卫司令部司令官。4月兼任 上海防守司令。6月调任 舟山群岛防卫司令部(辖吴仲直第75军、段V第87军、董继陶暂编第1军)司令官兼 浙江省政府主席、浙江省绥靖总司令。

1950年5月调任台湾防卫总部副总司令兼北部防守区司令。获忠勇勋章、一等宝鼎勋章。

1951年2月改兼南部防守区司令。

1954年调任陆军第2军团司令。

1956年12月调任金门防卫司令官。

1957年7月1日升任参谋总部(参谋总长王叔铭)参谋次长兼联合作战计划委员会主任委员,晋任陆军二级上将。

1958年7月1日改任参谋本部(参谋总长王叔铭)副参谋总长兼作战次长。

1959年7月调任联合勤务总司令部总司令。

1963年7月改任考试院铨叙部部长。12月当选为国民党九届中央委员。

1969年4月当选为国民党十届中央评议委员。

1975年被聘为总统府国策顾问。

1986年9月23日因中风逝世于台北荣民医院,享年78岁。

关于纪律的解释

一、 河南红枪会攻击零星国军抢夺枪械,请问贵军曾否与其发生冲突?

答:我的部队没有和红枪会冲突,中原会战中在 嵩县东方遭遇敌飞机空袭,之后我的参谋长张纯玺( 东北军过来的)行李遭暴民抢走,他要派队夺回,我告诉他为了行李派兵打他们,不大好,你没有行李就用我的好了。后来攀登 伏牛山时,他一路发火,因为眼镜掉了,走山路很艰难,就拉着我的腰皮带爬山走路。

我看到一份杂志说:“三十三年春日军进犯中原时,汤部两个集团军撤退之际,屡遭 豫西民众拦截……”这是荒唐不过的话,慢说是两个集团军,即使是一个战斗的班,也根本吃不动,拦不住。我曾见在远方担任警戒的班,暴民四五十人逼近,意图夺械,班长警告之后,发射两枚枪榴弹,该等暴民即行鸟兽散;附近村民连忙送茶送水前来,连连好话,表示亲热。只是对离散的官兵有杀人夺械的不少报导,尤其敌军猛攻之下或空袭之时,暴民对离散人马趁火打击的行为,层出不穷而已。该杂志又说:“对失散官兵,被民众缴械资遣。”民众有资格资遣国军官兵吗?这是黑心瞎说,所谓资遣云者,乃为遣至地府之饰词耳。又说:“民团全是自卫,决无为非作歹者。”请问对抗日国军,敢于杀人劫械,此非为非作歹而何?而对敌军纵横窜扰,奸淫掳掠,无所不为,反无任何阻碍,“自卫”云乎哉?该杂志既吹嘘了民团能拦截两个集团军(在豫西作战是五个集团军及若干独立师旅,是日寇动员了大量兵力击退的,你们只会剪径的小毛贼,没有这能力),同时一口咬定战场地区没有共匪活动(单是交付感化的潜匪就有两千多, 南召以北山地几成匪化区),这真是天真到了家,糊涂透了顶。

二、中原会战中,其他部队作战情形如何?又军队补给是否不足?

答:胡宗南将军所属的 刘戡集团,曾出潼关策应作战,驻豫西的三十六集团军总司令 李家钰阵亡。我方补给初期还不错,中期之后等于没有补给。飞越驼峰的补给品,杯水车薪,补给 西南区部队,犹嫌不足,北战场国军当然尚未分到。

三、据说 汤恩伯将军在河南曾缴别庭芳的械,请道其详。

答:汤先生收缴别庭芳枪械之说,决无此事。别庭芳在豫西八县很有力量,他握有暗面政权,省府派出的县长都得听他的,不过豫西八县治理得很好。他的方法极为特别,闻他要求每个乡挑三至五个坏人来杀,不经任何司法程序,以后竟然夜不闭户,道不拾遗。他对汤先生极好,他手下两个团长和我很熟悉,常有来往。抗战时国家需要这种地方力量,一方面用以对付敌人,一方面用以应付匪党,不可能缴他的械.十三军是汤兵团最初发展的核心部队,汤先生就是第一位军长,因此有人要破坏汤先生形象,就先破坏十三军。

我抓阎姓土豪也是奉命,他与我不相识,我只知临汝有个阎家,后来战区执法总监 金汉鼎将军给我命令,并说有五、六位七八十岁老人向他哭诉,控告阎家强占别人土地,并藏有很多枪,胡作非为,要我派队搜查拘捕送办;我奉命行事,这样当然会得罪土豪劣绅,对我造谣中伤。主要还是匪党在其中煽火。

四、问:日军向以步炮配合空军攻击我军,这种情形在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有无改变?我空军的反击力又是如何?

答:并无改变,因美军主力在 南洋一带,相距遥远,对在华 日本空军威胁不大;而我空军数量有限,空中支援极为难得。

抗战中我首次看到我方军机,是在 安阳附近行军,看到六架飞机南飞。中原会战时,虽有飞机支援的命令,但我只看到一架军机迫降在我的阵前,我援救了该机飞行员后,将他送回 重庆。唯一见识到我方空中威力,还是在防守 贵阳时,中美混合联队的P51飞机,将一个日军骑兵联队消灭于 独山西南方的隘路中。只这一炸,将日军受我空军威胁的实况显示出来,可能影响了他们的进攻企图。我后来率部反攻,路径该隘路,还看过轰炸后的痕迹,人马枯骨满地,臭气熏天。这次中美联队的轰炸极为重要,而不少空军人士却认为并不重要,真是奇怪。

五、问:为公对三次 长沙大捷的看法如何?

答:我认为日军未集结强大兵力进攻,三次 长沙会战,日军虽告败退,但不能视为溃败。第四次日军全力进攻,长沙即告不守,最后 衡阳经第十军坚守,并有几个集团军在旁反击,结果也告失陷。

六、问:机动作战部队如何与战区配合?

答:以汤集团为例,虽为中央 直辖,但因配合作战需要,仍要划归战区司令长官指挥。

七、胡宗南部队驻防 陕西,被诬专用于对付共产党?

答:胡宗南将军最多时辖有十三个军,防区在陕甘,正好与中共为邻,故中共渲染称胡部专用以对付共产党;其时胡宗南将军部队也曾出陕与日军作战。戡乱时胡部调 华北者有 李文之卅四集团军,袁朴之十六军, 罗历戎之第三军。

-- 资料来源:《石觉先生访问纪录》(台北: 中研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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