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冈安直

时间:2024-04-17 12:53:03编辑:小简

吉冈安直的个人简介

吉冈安直是溥仪身边为的帝室御用挂。10年间,除了37年参加东条英机的察哈尔兵团侵略内蒙外就没有离开过溥仪,自己也从一名陆军中佐步步高升为陆军中将。

基本简介

吉冈安直(よしおか やすなお、明治23年(1890年)11月1日 - 昭和22年(1947年)11月30日)满洲国时期日本关东军高参,溥仪身边为的帝室御用挂。10年间,除了37年参加东条英机的察哈尔兵团侵略内蒙外就没有离开过溥仪,自己也从一名陆军中佐步步高升为陆军中将。

人物早年

大分县农民川内清作品的第五子,佐贺县的贸易商吉冈又吉的继子。中津初级中学,第五高级中学中退,经过军官候补生,1913年月,陆军士官学校25期毕业。同年12月步兵少尉任官。陆士学生队付,1925年11月毕业于陆军大学37期,步兵第45联队中队长。

1927年2月,成为参谋本部付(总务课工作),历任参谋本部员,支那驻屯军参谋,步兵第45联队大队长,第8师参谋等,1932年12月,成为关东军参谋,翌年8月,步兵中佐晋升。1934年8月,调任陆士教官。

御用时期

早在溥仪居住天津时,吉冈虽然仅是一个尉官级的参谋,但因陪同日本驻屯军司令官去静园拜访溥仪,与溥仪相识。后又因日本驻屯军司令部经常派参谋来给溥仪讲说时事,溥仪回忆:日军司令部对给他讲说时事这件事上“多年来十分认真,同时带来专门绘制的图表等物,开始是河边正三,之后是金子定一,然后就是吉冈安直了。”在1928年5月3日“济南惨案”后,吉冈安直至少用了一个多小时向溥仪描述北伐军的无能,还拿来了日军布告抄件,使溥仪相信日本军队的强大,及日本军人对溥仪的支持等。他还与溥仪成为打网球的“球友”,两人打到兴头上,吉冈脱去上衣,赤膊挥拍上阵。

吉冈安直由天津回国后,在鹿儿岛的日军联队任大队长。1930年至1931年间,溥杰正在日本学习院高等科念书,吉冈安直给溥杰写信,约他在暑假归国时,务必到家中来作客,溥杰归国途中特意到吉冈家里住了约六七天。吉冈不但盛情款待,还在联队的将校团里请他参加会餐。彼此交谈中,吉冈对蒋介石及其他军阀多加贬损,最后请溥杰转告溥仪:“时局如此,请他诸事保重。”溥杰认为吉冈安直“真是一个好人”,从此与吉冈保持通信联系。后来当溥杰到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本科学习时,吉冈安直也调到该校当战史教官,逢周日吉冈常邀请溥杰到家中吃饭,两人成为了“好朋友”。所以,溥仪对“有的书上,说吉冈原是我在天津时的好友”的说法予以否认,溥仪对此评述:“如果说他是溥杰的好友,倒有一半是真的。”   1934年,吉冈安直被日本军部选中,派往中国东北,任务是作为关东军与溥仪之间的联系人。临行前,吉冈安直特意约溥杰到家中,秘密告知溥杰:“我这次调满的任务,据说是在令兄的身边作事,我求你先给令兄写一封信,请他给我准备一个白天办公的地方,因为我不愿意和其他的人成天在一起混。”接着又对溥杰说:“我这次到满洲,我得先要求兼关东军的参谋,否则什么事也办不好。”溥杰回忆“当时的我,还傻子似地不住地点着头赞同他的意见呢。”而溥仪接到溥杰的信后,也以为既是弟弟的好友,那么熟人比生人总方便些,遂回信表示欢迎。其实,吉冈安直这两项要求,正反映了他本人深思熟虑的“固位之道”谋略,即两面要挟的手段,既叫关东军感到控制溥仪,非他吉冈安直莫属;又使溥仪对他作为关东军的代理人,不能不唯命是听。

吉冈安直如愿以偿,他被任为关东军参谋,并兼伪宫内府“帝室御用挂”。“御用挂”是日本的名称,对应中国清朝宫中职衔,似乎是“宫中行走”或者称为“皇室秘书”,也就是替傀儡皇帝溥仪办事之人。然而,吉冈安直这个“御用挂”却是替关东军办事的。他的具体任务就是:代表关东军指导和支配溥仪,以便逐步实现日本殖民统治当局奴役中国东北人民的计划。溥仪对此则有过形象地描述:“关东军好像一个强力高压电源,我好像一个精确灵敏的电动机,吉冈安直就是传导性能良好的电线。”

吉冈安直作为关东军与溥仪之间的“联系人”,堪称是“尽职尽责”。他把关东军的旨意准确而强有力度地输入溥仪的头脑中,如他常对溥仪讲:“一切政务、国务,皇帝不得随便干涉。”其目的就是叫溥仪老老实实地做一个傀儡,一切听从关东军的摆布。吉冈安直毫不放松地在政治和思想观念上训练溥仪,“日满不可分”、“建国精神”等奴化说教,吉冈安直不厌其烦地挂在嘴上。溥仪第二次访日,他陪同迎回代表日本天照大神的三件神器;代表日本侵略者利益的伪满各种“诏书”,溥仪都按关东军旨意一一颁发,这一切都与吉冈安直对溥仪的“教诲”和“训练”分不开的。

吉冈安直对溥仪可谓是“恩威并施”,如对宪原将被任命为禁卫军司令官、溥杰准备入“建国大学”,以及溥仪叫溥杰为谭玉玲操办丧事等,这些事项原都已经溥仪同意和交办的,但都因吉冈安直的反对而没有实现和照办。需要时,吉冈安直也会以“这是军的旨意”(即关东军的旨意)或者说“这是关东军参谋会议决定了的”相威胁,使溥仪乖乖地服从或照办。但同时他也会对在北京的溥仪父亲的米面特别配给(日军侵占北京期间)给予关照;溥仪给父亲寄钱时,吉冈也出面帮助;溥杰准备入日本军校,吉冈积极斡旋;为帮溥杰解除原婚约,吉冈亲自出马跑到北京去处理,终于解除了溥杰的婚约。嵯峨浩对溥杰相亲时情景回忆:“溥杰和本庄繁大将都不大开口,只有吉冈中佐在中间极力周旋,尽量促成融洽的气氛。”吉冈在其间是“说东道西,滔滔不绝”。吉冈安直正是以这些小恩小惠作为钓饵,企图叫溥仪兄弟及家族死心塌地为日本侵略者所驱使。

1934年溥仪访日时,日本皇太后赠写几首和歌,吉冈对溥仪讲了令溥仪听了最为顺耳的话:“皇太后陛下等于陛下的母亲,我如同陛下的准家属,也感到荣耀!”后来,吉冈又对溥杰说:“我和你有如手足的关系,我和皇帝陛下,虽说不能以手足相论,也算是手指和足指关系,咱们是准家族呀!”但到1936年前后,吉冈安直的话就变了样,他对溥仪说:“日本犹如陛下的父亲,嗯,关东军是日本的代表,嗯,关东军司令官也等于是陛下的父亲,哈!”随着日本的战况越来越坏,溥仪在关东军和吉冈安直面前的辈分也越来越低,吉冈对溥仪说:“关东军是你的父亲,我是关东军的代表,嗯!”

吉冈安直不但作为关东军的代表操纵着溥仪,而且严密地控制着溥仪, 日伪官员等要见溥仪,都必须事先得到吉冈安直的谅解和许可。即使溥杰等直系亲属或近支家族成员虽然可以随时出入伪宫,但也得由吉冈安直指挥的一班换了便装的日本宪兵登记在册,每天都向吉冈汇报。而吉冈安直本人则进宫频繁,就像主人到自己家里一样随便。他常常一天数次来到溥仪身边,有时就呆上一二分钟,可仅过了三四分钟又返回来了,密切监视着溥仪。   溥仪描述吉冈安直是“高颧骨,小胡子,矮身材”,他不会说汉语,说话时“总带几个u2018嗯!哈!u2019眼眉同时挑起”。在日本军人聚会时,吉冈安直最喜欢大嗓门吼唱为特攻队壮行的一首歌曲“你要是男子汉”,他的嗓音和唱技颇受“新京”日本人的青睐,“满洲留声机公司”甚至提出要给他灌唱片。但平日吉冈安直穿着溥仪赠赐的中式绸衣裤出入伪宫,显得很有绅士风度。他也很会附会风雅,经常画几笔水墨画,有时还请郑孝胥、溥仪在上面题词,然后呈送给日本天皇和皇太后。由此,吉冈安直还为自己博得了个“彩笔军人”的雅号。

溥仪与吉冈安直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溥仪既讨厌他,又离不开他;既怕他,又恨他。用老百姓的话说,吉冈安直就像“贴树皮”(中国东北地区寄生在树上的一种毛毛虫)牢牢不放松地贴在溥仪身上。溥仪为了使吉冈安直对自己不起疑心,一听说吉冈“来访”,立即接见,甚至正在吃饭,也立刻放下饭碗。对于吉冈安直,溥仪回忆:“(我)真算做到了u2018一饭三吐哺,一沐三握发u2019的程度。”溥仪又回忆:“我出巡、接见宾客、行礼、训示臣民、举杯祝酒,以至点头微笑,都要在吉冈的指挥下行事。我能见什么人,不能见什么人,见了说什么话,以及我出席什么会,会上讲什么,等等,一概听他的吩咐。我要说的话,大都是他事先用日本式的中国话写在纸条上的。”   对溥仪真正的威慑力来自关东军,吉冈安直也正是抓住了溥仪的这种怕死的心理。他表面上对溥仪表现出“恭敬”、“温和”,甚至处心积虑地观察溥仪的喜怒哀乐,然而骨子里面还是绞尽脑汁、时刻不忘完成关东军交给自己的任务。为此,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他也避免与溥仪发生冲突。如对溥仪不肯选日本籍妃子;溥仪托辞不肯穿吉冈亲自设计的怪模怪样的参拜“建国神庙镇座”仪式的冠服等事,吉冈也作了让步。虽然也曾有过关东军要撤换吉冈的传闻,但事实上是:吉冈安直从1934年至1945年日本投降,10年间除了参加东条英机的察哈尔兵团侵略内蒙外就没有离开过溥仪,而吉冈安直本人也由一名普通的日本陆军中佐高升至陆军中将。

1945年8月8日苏联军越过国界向满洲国进攻了的时候,与溥仪式等满洲国首脑一起放弃新京,向朝鲜附近的通化省临江县的大栗子避难,随着8月15日日本向同盟国投降了的事,8月18日溥仪式在大栗子宣言退位,吉冈也失掉全部的职位。此后,吉冈随溥仪一起准备到日本避难,在沈阳机场被苏联红军拘捕,被解往苏联,后死在苏联。

人物年谱

1890明治23年11月1日 出生

1910明治43年12月 军官候补生?步兵第45联队入队

1911明治44年12月 陆军军官学校入校

1913大正2年5月26日 陆军军官学校毕业

1913大正2年12月25日 陆军步兵少尉

1917大正6年8月 陆军步兵中尉

1919大正8年9月 陆军军官学校学生队附

1922大正11年12月14日 陆军大学入校

1923大正12年8月 陆军步兵大尉

1925大正14年11月27日 陆军大学毕业?步兵第45联队中队长

1927昭和2年2月 参谋本部附工作(支那课)

1928昭和3年3月 参谋本部员

1928昭和3年8月 陆军步兵少校

1929昭和4年3月 支那驻屯军参谋

1931昭和6年3月 步兵第45联队大队长

1932昭和7年4月 第8师参谋

1932昭和7年12月7日关东军参谋

1933昭和8年8月陆军步兵中佐

1934昭和9年8月1日陆军军官学校教官

1935昭和10年3月18日关东军司令部附(满州国皇帝附)

1935昭和10年7月18日兼关东军参谋

1937昭和12年8月2日陆军步兵大佐

1937昭和12年8月27日张家口特别任务机关长

1937昭和12年9月14日关东军参谋(满州国皇帝附)

1939昭和14年8月1日陆军少将

1940昭和15年9月关东军参谋

1941昭和16年5月13日关东军参谋副长兼满州国大使馆附武官

1941昭和16年7月7日满州国大使馆附武官

1941昭和16年7月17日关东防卫军参谋长兼满州国大使馆附武官

1941昭和16年8月1日免兼

1942昭和17年7月1日关东军参谋兼满州国皇帝附

1942昭和17年12月1日陆军中将

1944昭和19年10月12日正三位勋一等功四级 瑞宝勋章

1947昭和22年11月30日在 在苏联病死

人物评价

嵯峨浩在她那本著名的书『流浪的王妃』里说把吉冈安直说成利用御用挂这个身分操纵皇帝的傲慢人物和性格骄横。另一方面,与吉冈亲近的著名文化间谍李香兰(山口淑子)则在他的著作中说吉冈为受他说尊敬着皇帝和关东军的夹板气而苦思焦虑着。溥仪说:自己名义上是满洲皇帝,但实际上只是一个机器人。他所理解的皇帝是专制君主,但这一点是不可能做到的。

战争初期

太平洋战争爆发初期,当日本侵略军司令官山下奉文占领新加坡以后,吉冈挥笔画了一幅山水屏风图。他还把“作品”摆在溥仪面前对他说:“这是我为庆祝占领新加坡的精心殚力之作,请皇上题几句歌颂皇军胜利的诗。”于是,溥仪便在屏风图之上写起“昧心诗”来了。我查到了这首诗的原文:

霹雳砰匐降自天,永扫妖氛开坤乾,

黎明初曙光海陆,伟哉皇军功盖前。

大义凛然北方镇,日满一心同苦甘,

捷报传来无限喜,翘望东天中庆欢。

这当然是一首无耻的汉奸之作,虽属应景成文,也足以遗羞后世。不过,这诗、画屏风形象地记录了溥仪与吉冈的帝宫生活。

在日本帝国主义“南进”战争中,每有“胜利”,吉冈一定要来“启发”溥仪,请“康德皇帝”致电“日本天皇”,祝贺“皇军的大捷”。同时还要到伪建国神庙,默祷“皇军”连战连胜。直到战局逆转,吉冈仍是逼着溥仪去乞告。

溥仪说:关东军好像一个强力高压电源,溥仪自己像一个精确灵敏的电动机,而吉冈安直是传导性能良好的电线。比喻得倒很形象化,其实三者的关系是有机的,互相关联着的,也都各具灵感,并不是一开电钮便作机械运动。就是说溥仪是有目的的,希望复辟,而实际上却成了日本的附庸和傀儡。但他有思想活动,也有灵感,不愿当傀儡,只是不敢反抗,内心还想与日本军国主义“和平共处”,不惜忍辱求全,以图在长久生存中达到复辟大清的目的。

在日本刚宣布投降的关键时刻,吉冈还惦记着溥仪,企图保护他到日本避难,直到被苏军劫走,吉冈尚守在其侧。真可谓尽心焉。不过溥仪不愿意他老跟着,到了苏联,还是请求苏军帮忙,才把这条尾巴给切掉了。

最后,还应注意到,在溥仪和吉冈两人间也是有秘事的,值得探究。这样说是因为有个现象:吉冈汉语水平很低,与溥仪对谈常常采用笔谈方式,有时用英语对话,一般是不通过翻译的,这肯定是有意识地要守住两人关系上的秘密。

纵然溥仪有三十六般妙计,为了当上真正的大清皇帝而使尽了全身解数,到头来全属白费,只落得一个傀儡的下场。溥仪的牵线人――日本军国主义者,以“东亚”和世界为“江湖”,严格地控制着手中的政治木偶。吉冈安直正是耍弄木偶而获得了成功的前台小丑。

吉冈安直,日本九州鹿儿岛县人。约生于1895年前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和陆军大学毕业。最早把溥仪与关东军司令官联系起来的中间人物是上角利一,也就是那个在“九一八”事变后不久,便受命于关东军司令官而与罗振玉一起,神秘地潜入天津并会见溥仪“劝驾”的日本陆军特务。上角卸任后,由伪执政府掌礼处翻译官中岛比多吉接替。为时未久,伪执政府侍从武官石丸志都O中将又出面扮演这一角色。可是,他们都像一阵风似的刮过去了。这个微妙而极其重要的职务,终于落到了吉冈身上。

据溥仪的侍从严桐江回忆,溥仪在天津时,吉冈任天津日本驻屯军司令部参谋,一个小小尉官,却常给溥仪“进讲”时事。由于他常常跟随日本驻屯军司令官到静园拜访溥仪,所以就和溥仪熟悉了。那时候溥仪特别喜欢网球,吉冈也是个网球迷,他们成了球友。有一次吉冈打球来了兴致,索性把上衣脱掉,光着膀子并露出那长在胸脯中间的一撮黑毛,溥仪当即给他起了个绰号“猛张飞”。

人物生平

吉冈不但长着一副凶相,而且奸诈过人。他从天津调任回国以后,先在鹿儿岛任联队大队长,后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任战史科教官,始终与正在日本学习的溥杰保持联系,几乎每到星期日,都要请溥杰到他家做客,殷勤招待,或是一起玩儿,或是摆上家宴招待,两人结为好友。其后某一天吉冈向溥杰透露:“关东军有意请我到满洲担任军方与令兄的联络人,请转达我愿为皇帝效忠的诚悃。”溥仪见信后,以为熟人比生人联络办事方便,遂回信给溥杰表示欢迎吉冈之意。吉冈听说感到不胜荣幸,“九一八”前两个月,他再向溥杰透点风声,让他回天津度假时转达溥仪。吉冈居然因此而为自己捞取了政治资本,终于被关东军选中而耀武扬威地走进长春的“帝宫”。

据溥仪回忆,当吉冈受命出任“帝室御用挂”在东京尚未起程,就开始施展伎俩了。他曾对溥杰说,如果日本陆军省一定叫他去做,“得让我兼上关东军司令部参谋的名义才行”,因为有前车之鉴,“像中岛比多吉、石丸志都O等,就是因为在关东军里没有扎下根子,才一个一个地失了脚”。随后又提出,“得求令兄先给我准备一间办公的房子”。这就是吉冈进入伪满帝宫的先声,溥仪对吉冈这些话曾做过如下分析:吉冈所以要在自己那身军服之上,再挂一副关东军司令部的金黄黄的高级参谋带,是为了“吓唬我以及当时伪满的所谓大官们,好使这些走狗在他那明晃晃的刺刀背景下,服服贴贴地听凭他的任意摆弄”。吉冈所以又通过溥杰让他为之事先预备办公室,则是作样子给日本陆军省和关东军看的,似乎只有他才是能够对溥仪施以强大影响的合适人选。

这场开台锣鼓响过之后,吉冈便到溥仪身边来了,他挺直腰板走进勤民楼楼下东侧他自己的办公室。吉冈很懂得不披上关东军一张虎皮就难以发迹的道理。后来,他果然当上了关东军的高级参谋和“满洲国帝室御用挂”。“御用挂”是日语名词,御用是“事情”的敬语,指皇帝的事情,“挂”是从事办理的意思。帝室御用挂就是从事办理帝室和皇帝的事情。吉冈从1935年到1945年日本投降为止,由一个陆军中佐步步高升到陆军中将。10年间从未离开溥仪。

笔者曾试图找一张吉冈的照片,看看他到底何许模样,竟多年未能如愿。遂根据溥仪、毓傻热说挠∠螅鸭缘耐饷补椿缦拢核龆桓撸械壬聿模歉雠肿樱辉谀强殴馔和旱哪源希ひ涣澈崛猓评锿负冢凰擦锪锏男±鲜笱圩醋ィ涑鲆跸斩苹哪抗猓槐∑煊械阆裰碜觳矶幢盏猛ρ希嵋撞徽趴稻浠埃惺惫凇把迸黾欣瘢挥帽亲雍咭缓摺K苁谴┮簧砘凭埃舐硌ィ宕缶叮呗芬∫』位蔚模浅0谅=曛沼诳吹搅艘涣礁黾缘木低罚皇恰耙涣澈崛狻薄

吉冈一直待在溥仪侧近,从1935年被委派了这个差事,直到溥仪逃亡大栗子还像个尾巴似的跟在身后。因为监管溥仪有功连连升官,10年之间由中佐(校级)升为中将。当潘际s先生在1956年访问溥仪时提到吉冈,溥仪还带着怒气恨恨地说:“我平日一举一动,随时随地都得受着吉冈的监视和约束。”

相关内容

纵然溥仪有三十六般妙计,为了当上真正的大清皇帝而使尽了全身解数,到头来全属白费,只落得一个傀儡的下场。溥仪的牵线人――日本军国主义者,以“东亚”和世界为“江湖”,严格地控制着手中的政治木偶。吉冈安直正是耍弄木偶而获得了成功的前台小丑。

吉冈安直,日本九州鹿儿岛县人。约生于1895年前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和陆军大学毕业。最早把溥仪与关东军司令官联系起来的中间人物是上角利一,也就是那个在“九一八”事变后不久,便受命于关东军司令官而与罗振玉一起,神秘地潜入天津并会见溥仪“劝驾”的日本陆军特务。上角卸任后,由伪执政府掌礼处翻译官中岛比多吉接替。为时未久,伪执政府侍从武官石丸志都O中将又出面扮演这一角色。可是,他们都像一阵风似的刮过去了。这个微妙而极其重要的职务,终于落到了吉冈身上。

据溥仪的侍从严桐江回忆,溥仪在天津时,吉冈任天津日本驻屯军司令部参谋,一个小小尉官,却常给溥仪“进讲”时事。由于他常常跟随日本驻屯军司令官到静园拜访溥仪,所以就和溥仪熟悉了。那时候溥仪特别喜欢网球,吉冈也是个网球迷,他们成了球友。有一次吉冈打球来了兴致,索性把上衣脱掉,光着膀子并露出那长在胸脯中间的一撮黑毛,溥仪当即给他起了个绰号“猛张飞”。

吉冈不但长着一副凶相,而且奸诈过人。他从天津调任回国以后,先在鹿儿岛任联队大队长,后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任战史科教官,始终与正在日本学习的溥杰保持联系,几乎每到星期日,都要请溥杰到他家做客,殷勤招待,或是一起玩儿,或是摆上家宴招待,两人结为好友。其后某一天吉冈向溥杰透露:“关东军有意请我到满洲担任军方与令兄的联络人,请转达我愿为皇帝效忠的诚悃。”溥仪见信后,以为熟人比生人联络办事方便,遂回信给溥杰表示欢迎吉冈之意。吉冈听说感到不胜荣幸,“九一八”前两个月,他再向溥杰透点风声,让他回天津度假时转达溥仪。吉冈居然因此而为自己捞取了政治资本,终于被关东军选中而耀武扬威地走进长春的“帝宫”。

上一篇:惠萍(教授)

下一篇:纪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