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廓的个人简介
郭廓,1964年生于吉林公主岭市,1992年毕业于吉林艺术学院油画系,2001年入中央美术学院油画高研班进修,他常年到东北野外实地写生,感受自然的大美,收集创作素材,逐渐形成了细腻、写实、质朴的风景画风格。 现居北京,并创...名家简介
郭廓,1964年生于吉林公主岭市,1992年毕业于吉林艺术学院油画系,2001年入中央美术学院油画高研班进修,他常年到东北野外实地写生,感受自然的大美,收集创作素材,逐渐形成了细腻、写实、质朴的风景画风格。
现居北京,并创办了“乡下人工作室”,从事油画的创造与研究工作,为北京凡高画廊、圆明画苑签约油画家。郭廓曾多次与其老师王功学先生共同创作反映乡土民情的油画作品。
艺术历程
1992年参加纪念延安文艺座谈会五十周年油画作品展;
1994年参加关东画派写实油画作品展;
1998年参加广州国际艺术博览会,其获奖作品《井》《窗》被德国商人收藏;
2000年参加中国艺术博览会,其作品《年豆腐》作品受到广泛好评;
2000年参加首都国际油画博览会,其中《春耕》《过年》等作品获金银奖;
2006年参加第九届北京国际艺术博览会,其《圆明园系列风景》受到好评;
2008年参加多伦多国际艺术节,其作品《日出》被多伦多艺术馆收藏。
2008年其作品《秋收》参加北京油画学会首届油画展,备受好评。 郭廓自幼酷爱绘画艺术,一直以来对西画有着浓厚的兴趣和研究。其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展览,并多次获奖。多幅作品曾在《中国美术杂志》和《中国名人报》多次发表,部分作品被加拿大、新加坡、韩国等各大博物馆及国内外友人收藏。
艺术寄语
搜求于象 心入于境――记青年画家 郭廓
文/《美术世界》画刊策划 席小平
那捧在手中,几乎能渗出油来的黑土!那朴实憨厚的东北汉子!
那回绕在田间的吆喝牲口的语音……
这就是青年画家郭廓痴情的故乡!
郭廓学于吉林艺术学院,后来京定居。多来年,一直迷恋着关东大地,创作了大量反映东北农村日常生活的杰作,其代表作《春耕》《夏锄》《秋收》《冬存》等多幅油画作品,参加大型画展及被海内外人士收藏,郭廓以自己的慧眼,在生活中去观察、体验、感悟、挖掘,透过平凡的生活,体察其内在的不平常涵义。
他对关东大地那份炽热的爱,诚挚的情,使客观世界变得具有新的光彩,因而自成一派,曰“乡下人画派”,进入“搜求于象,心入于境,神会于物,因心而得”的艺术境界。
郭廓曾自豪地说过:“我是在寄情于手中的画笔,歌颂我所熟悉、热爱的关东大地!”
原创作品
郭廓原创油画作品欣赏
活动图册
郭廓参加活动等合影照片
作品解析
郭廓油画作品的创作思路历程:
《年豆包》绘画寄语
这几日,那不曾远去的记忆,时刻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妈!这锅又熟了”伴着我清脆的同音,妈麻利地揭开锅。
哇!香喷喷的年豆包又出锅了,我们这群馋嘴的孩子们便在飘着雪花的腊月中又饱了一顿口福。
小时候,腊月刚到,家家便忙着淘米、磨面,热热闹闹地包起年豆包来。
这时候最快活的是些年青的姑娘,她们象花儿一样被簇拥着,邀请着,一会在这家帮着包,一会又去那家,大家说笑着,无意中年豆包成了男女的红娘,她们一对对,一双双甜蜜得如同锅里边粘粘的烫烫的豆包。
东北的习俗,是一进腊月便要把正月里吃的豆包早早赶出来,黄黄的豆包,曾几何时独占餐中的主要位置,迎亲送友免了送些豆包,那粘粘的甜甜的豆包使得城里人馋的流口水,一放假便带着孩子去农村做客,踏着厚厚的白雪,走在熟悉的村路上,那扯不断的总是浓浓的乡情和亲情,时间在不经意中悄然逝去,那热闹的包年豆包的场面,也在记忆中渐渐模糊起来,每次春节回老家探亲都免不了问上一句,今年村上谁家有年豆包,妈知道我嘴馋,可每次又都善意地拿几个粘大米做的豆包,吃起来硬硬的,远远不如黄米的好吃。
那曾占据了我心中的三十余年的年豆包消失了,突然,我有一种莫名的创作欲望,对,用画笔把它再现出来。让那香喷喷的年豆包永远都摆在我模糊的眼前。
《年猪》绘画寄语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一进腊月听着村里被宰的年猪的叫声,我总是有些嘴馋,甚至数九寒天,连奶奶给的几个饺子,没等到家在路上就吃光了,回到家里,手都冻得红红的,被爸用冷水一激更是钻心的痛,妈捏着我的鼻子,又说起:“小孩,小孩,你别馋,过来腊八就是年”。我便又嚷着让爸杀年猪了。
那是个清冷的早晨,爸早早就起来,里外屋忙乎着,时不时跟妈小声说些什么,我懒得从热被窝里爬出来,隔着刚刚化开了窗子,向外望望,模模糊糊的只见银白世界,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像是腊月十九,妈说要带我去赶集的,没意思,看看满院的树挂就知道外边有多冷,我缩回了身子,正准备再睡一会,突然后院猪圈里传出尖厉的猪叫,使得我顾不上寒冷,光着屁股跑到外屋门口。阿,爸正磨刀霍霍,猪儿无援地躺在桌子上,不甘心地扑腾着,我兴奋极了,妈回头看见我,忙叫我穿上衣服,再端盆热水来,孩子们都起来了,小狗阿黄也跑过来,想讨些杂碎吃,那早已备好的小鞭炮,是那次二哥赶集时,舅舅送的,平时,妈不让放,说是等过年再放,能吃上酸菜炖猪肉,不就是过年了吧,鞭炮声啪啪的响了起来,年真的在盼望中来到了。
《年豆腐》绘画寄语
鲜嫩嫩的豆浆从重重的石磨下流淌出来,小毛驴清脆的蹄声在不经意中敲开了年关的大门。
做年豆腐是东北农村过年时的一种习俗,一进腊月人们就忙乎起来,蒸豆包,做豆腐,杀年猪,整整干了一大年,终于可以心安理得的吃点喝点了,酒烫的热热的,就几口新鲜的豆腐,香香的醉倒了壮实的庄稼汉子,还在忙更是喜欢喝那热乎乎的豆浆,不放糖也是那样甜甜的,这时最忙的也是女主人,她一边往磨里添豆,一边吆喝着驴子,大腊月天的额头上竟也浸出汗来。
做完的豆腐便要一块块切开,整齐地摆放在木盘里,抬到外面冻,小孩子们便派上用场,加之糖果的诱惑,因为爸妈说好了,要看好了豆腐,不要狗吃鸡刨,每人赏几块金纸包的糖果,有这样的好事自然起劲些。
关东的腊月真是滴水成冰,北风刮起,更是如刀片削脸般疼痛,一会的功夫,豆腐便冻了个结结实实,这时爷爷会叼着长烟袋走出来,咳嗽一声,示意爸把冻豆腐装进缸里,留着正月里来亲戚吃,当然自己也是吃的,白白的大地,白白的豆腐,甜甜的豆浆,就是现在有时也会在梦中笑出声来,流出口水。
《年饺子》绘画寄语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虽时值仲秋,而我的思绪却被母亲送我时,那飘在风中的几缕白发牵回到那盼望许久的农历大年当中……
“叮嘱!”我用通红的小手捂着耳朵,看着正起劲的放鞭炮的哥哥,他的脚边放着我的小花灯笼,那纸面上几个活泼的娃娃,是爷爷刚刚给我画上的,不远处大一点的孩子们正围着一堆红红的柴火又蹦又跳,全然不顾大人们的告诫,肆意的往火里扔着小鞭炮,“咯咯……”随着劈啪的响声,孩子们无拘天来的笑声回荡在这个东北的小山村里,也惊醒了那只卧在热炕头上的大花猫,它伸了个懒腰,瓜子碰到了奶奶的脚,慈祥的奶奶正叨着那个大烟袋笑眯眯地看着,她的面前是几个大大的红包,随即吐了一个大烟圈,幸福的神情溢满了她已满是皱纹但又是那样慈爱的脸上,“呀!炕头上那个大大的福字,被勤劳的母亲贴倒了!”刚刚从城里赶回来过年的四哥,推了推他的眼镜,小声对身边的正包饺子的二姐说着。
“哈哈…!”爷爷捋了一下胡子,爽朗的笑了起来,“那是福到咱家了,亏你有点墨水,你的奶奶是咱家的老菩萨,那是在炕头上坐福!来年哪!咱家又是一个好收成!哈哈!”地下提着灯笼的六丫妹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羞涩的拽了一下新衣服,“来!爷爷给你们压岁钱,哈哈…”
爷爷拍了下小虎子的头,拿出几个装好的红包,“这是我的…”孩子们欢笑着风一样的跑了出去,只有小狗卡尔望着那一个个似元宝样的香香的饺子,眼珠子都不错一下,“过年了,给咱家的马、驴子加点黄豆,还有狗卡尔,也给它几个饺子,祖宗牌位上别望再供一碗,过年了吗!”父亲总是摆出一家之主的样子,振振有词的吩咐着。
屋子外面的鞭炮声已响成了一片:“接神了…”孩子们的喧闹已达到了顶峰,灶堂里的火越烧越旺了,年的会息在和睦的家里是那样的浓,那样的圆满。
外面奔波了一年的行人们,此时是否都会团聚在家人身边,流浪了许久的游子是否会端起母亲煮好的热腾腾的年饺子。
家和谐幸福,家的门为着匆忙而风尘朴朴的行人开着,那门上新贴的红红的对联,在北方瑟瑟的寒风中如同母亲思儿时哭红的双眼,翘首盼望着盼望着……,终有一天她的孩子们都会回到身边,围着她吃那热乎乎的年饺子。
《田园》绘画寄语
矮矮的木栅栏,奔跑的小狗卡尔,掩映在浓浓绿叶间的,犹如飞舞的蝴蝶般的豆角花,雨后泥泞的村路上那两道深深的车辙印……一切都是那样自然而亲切地浮现在我记忆的窗前,很近却又是那样的遥远……
“哞……”寻着牛儿的叫声,放学后的我飞奔到房后的茶园,母亲那穿着粉红色上衣的身影,在绿意浓浓的茶地里显得那样的婀娜,篮子里已经装满了各种青菜,馋嘴的我趁着她不注意,偷偷拿出一个大黄瓜,尽管上面还沾着些家乡特有的黑土,不管不顾的就塞进嘴,大口的咀嚼着,刹那间那清新脆然的味道飘散在园中。
“真好吃!”我挥舞着手中那水艳的南瓜花,肆无忌惮的穿行在有着肥硕叶子的自菜地里,寻找那穿着绿色外衣,叫声聒噪的蝈蝈。“慢点……!”母亲慈爱的声音回荡在那一串串犹如灯笼辣椒当中,西红柿羞涩的移动一下它们红艳的脸蛋,紫色的茄子便自信的露出美丽的身材,模特样的窈窕,它们可是爷爷的最爱。盛一碗黄澄澄的小米饭,母亲在炖熟的茄子上面撒一把翠绿的大葱叶子。幸福满足的神情荡漾在爷爷的嘴角眉梢。家就是那样的温暖、祥和。
“小丫,呆会我们去黄瓜架下听牛郎织女说悄悄话……”神秘浪漫的爱情故事给炎热的七月带来丝丝凉意,晚饭刚过,哥哥便伏在我的耳边嘀咕着。古老的轱辘井投下长长的影子,顶着一撮撮红缨的玉米棒子也倾斜着身子,似乎也在聆听那凄婉的故事。
每每都是会等得我已经睡着了,仙女那彩色的霓裳也没有略过我娇小的身体,打着哈欠的毛手毛脚的哥哥抱着我,送回母亲温暖的怀里,枕着母亲柔软的臂膀,童年的梦,纯洁无暇。
梦中的鸡妈妈是那样的勇敢,不顾自己性命的保护着,它的孩子。“咯咯……”的与一只大黄鼠狼对着,孩子们偎在身底下,惊恐的望着这一幕。终于黄鼠狼宣告失败,拖着尾巴灰灰的走远了。小鸡们钻出来快乐的奔跑着,无忧无虑,牛儿仍是慢条斯理的蠕动着嘴巴,对着那个外出多年而归的拍照人,它有太多太多的故事,无始无终……!
《早春》绘画寄语
“给我一枝,哥哥,哥哥……..!”三丫扇乎着两条小羊角辫子,巅巅的泡在雨后泛着绿意的小溪边上,那清新惬意沁人心脾的春风拂在狗剩还没擦净鼻涕的小脸上,在他高扬的手上举着一节树枝,枝头上点缀着几个白色的小绒球球,那是我们家乡特有的一种树枝,春姑娘的曼妙的纤指轻轻一触,它便长出那些可爱的小白绒球,大小如黄豆粒只是有些椭圆形,白的可爱,俗称“毛毛狗”,孩子们常常折几只回来,把“毛毛狗”放在炕席上,让后用小手不断地抚擦炕席,“毛毛狗”们便随着炕席的抖动而向前爬行,状如一头头憨态可掬的小猪,乐得孩子们前仰后合,欢笑载满了他们浪漫的童年。
清清的溪水欢快地流过那几颗圆润的石头,刚开始融化的冰层,一片片如同小溪仙女的纱裙,纯净多姿。牛儿常常被甜甜的溪水吸引过来,俯首大口喝着。人们也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一会、洗个手、抽袋烟,然后再“吆喝”一声,回屋一下老婆给绑了条红绳的鞭子赶着牛儿远去了,溪水仍旧哼着歌自在的奔流着,他没有忧虑,没有疲倦,无私的奉献着,即使在东北令人瑟抖的寒冬腊月,在厚厚的冰层中也会留一个暖暖的泉眼口,给过往的人们一个善意的微笑,歇一下脚,观赏一下那清澈无瑕的水波,上面还隐隐弥漫着热气,他很小却走得很远,它的影像常会出现在思乡人的梦里,而它也俨然成了他们的母亲,孕育了一代又一代,孩子们大了走了,却真的很少很少人回来看它,而它却依然慈爱如初,不增不减,水润的妙音唤着匆匆的人们,盼望他们早日回家。
喜鹊们挺着肥硕的肚子漫步在溪边的小树下,远处高枝上的大大的巢是它们温暖的家。他们家的远处飘着雾气的,闲着神秘庄严的那座山,被人们称为“神仙洞”,春雨过后,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们赤着脚,悄悄揣上几个玉米饼子和几棵有着绿叶子的大葱,避开大人们审视的目光,呆着对神仙生活的向往一步步迈向“神仙洞”, “神仙洞”是山顶上,听老人们说里边曾经有一个道士在修行。洞里面有点石桌、石碗,更加神奇的是竟然在山顶的洞里还有一个水眼,修行人仙风道骨,听老辈人说他也时常会下山,上顶上总是有雾气弥漫,远远望去真如同仙境一般,不行的是又一年红卫兵上山捣毁了山洞,从此神仙便一去不返了,那环绕山顶的云雾也如同记忆般渐渐散去、消失,几个不知天高地后的小子,登上山洞,累着不死还竟没忘记在山顶上可下几个大字“神仙洞”,红红的耀眼,带着几分疲惫,继续遗憾,几多梦想,
小子们下山后便在成长的路上各奔东西,数年后也难以见面,那维系着彼此友情的好像只有那个“神仙洞“了,树们并不理会人们的思虑,人们的变化,它们总是象在定中一样,如如不动,春生夏长秋黄冬落,没有牵挂,忧虑,烦恼,不增不减,而从它们面前走过的人们却执着的过了一年又一年,苍老衰弱,死去。
“又是一年芳草绿,小兔子,小公鸡……!”“咯咯……!”小溪边又传来孩子们欢快的笑声,那笑声在暖暖的春风里飘得很远很远……!